按耐不住。每晚阿照那个骚货都裹着睡衣过来,给他喂完药之后就开始坐在椅子上摸奶插穴,引诱得他肉棒几欲炸裂,却又从来不理会他的感受,只顾自己闭着眼享受被手指肏弄的快感。
骚货就是骚货,不满足温柔的情事,露着奶子和骚穴在他面前寻求刺激。大奶骚奴一边摇晃着胸前巨乳,一边喊着蔡氏的名字,陈生从骚货的自言自语中得知,蔡氏忙于生意与孩子,忽略了骚货的需求,又是好几日没摸过他了。
“呵,你以为她真把你当回事?那个女人心里从来都只有自己,她不过是拿你当挣钱的工具罢了。”
阿照揉捏摇晃着自己的大奶子,因为没有她的指令,奶水根本出不来,委委屈屈裹着被自己肏软烂的身体,想要把分泌的奶水储存起来,等到第二天早上再给意书吸。
他的奶水好像越来越少了,用尽了各种方法,也没能促使奶水分泌更多,只好夜夜趁喂药之时在陈生面前摸肏自己,刺激出大量的乳汁,储存到第二日再喂给爱人。
工具又怎样,只要意书愿意和他在一起一天,他就能多为她做一天的工具。白天是耕耘的牛,晚上是储奶的壶,只要意书高兴,他的小穴里白天夜里什么都能夹,就连没用过的小鸡巴也可以努力发力。
为了防止精液泄露,他自己偷偷用环将小鸡巴前端锁住,每每看着陈生胯下的巨根,他都羞愧嫉愤,恨不得直接把陈生的东西给砍了。他也想要得到那样的巨物,那样一来,就不会在意书想要的时候顶不到位置了。
想到这里,已经裹好衣服的阿照颤抖着拿起意书的拐杖,抽打起陈生的胸膛来。之前他也被陈生这样对待过,用完药后,陈生还要用筷子抽到他的奶子,让奶子肿起来,更好的膨胀储乳。
用药七天,陈生平坦的胸膛已经微微隆起,这淫药不仅有丰乳的作用,还会让身体欲火焚身,如果得不到疏解,根本无法安眠。
看着陈生被抽打肿胀起来的胸膛,阿照满意的掂了掂自己盛满乳汁的奶子,还差得远呢,要把陈生也变成和他一样的怪物才足够。
“贱人,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本来以为喂的只是春药,但是看着自己肿大的胸部。陈生意识到不对劲,挣扎着冲着阿照嘶吼起来。
“就是你给我吃的那种东西啊~”被吼的阿照下意识瑟缩,又笑着迎上前去,伸手捏了捏陈生红肿的胸膛:“很快,你也要有这么肥软骚荡的大奶子了,高兴吗?”
不管陈生如何,阿照迈着酸软的步伐回去了,这里太冷了,好想赶紧回去洗澡,然后抱着软软的意书,用自己温热的奶子捂热她冰凉的身体,让她变成他的温度,再共同进入柔软的梦乡。
不得动弹的陈生转了转眼珠。他就不信蔡氏能忍着一直不过来,等她过来了,他就把阿照这贱人坐在他对面插穴揉捏撸肉棒的事情告诉她,以她的小心眼,再煽风点火几句,势必会使二人离心。
况且,不似阿照这小疯批端的没良心,蔡氏与他五年夫妻,还给他生了个女儿,又事事听他的,说对他没感情,那都是屁话。到时候,只要他伏低做小,卖个可怜,循序渐进,还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阿照回房时,意书仍未睡着,靠在床上对着账子,看见他过来,让出了里侧的位置。阿照心虚的躺了上去,温热的被窝让他有些失神。
“小坏种,干什么去了,一身的骚味儿。”
阿照张张嘴,没说出话来,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他还以为自己洗完澡就没味道了,没想到她的嗅觉如此敏锐,根本逃也不过。
“我说过的,不许你自己摸,自己身体什么样子分毫不在意是吗,”她把账本扔到书桌上,眼睛红了一圈:“还是去找陈生摸,你真就那么贱吗?”
阿照心里咯噔一声,想要翻身下床跪着,却被她按住了大腿。
“宝宝别生气,骚娘亲喂奶给你喝,宝宝……”
“没有下次了,你的身子不许给别的人看。”
“嗯嗯。”
因为意书吃醋的缘故,阿照又羞又喜,给陈生喂药前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别说是露乳头,现在连脚踝手背都不舍得露出来,套着袜子带着手套才肯出房门。如果不是怕她生气,他可能连面纱都要备上一份。
即使是脏兮兮的身体,也只能露出来给她一个人看,别的时候自然不该肆意妄为,阿照此前一直是个保守的孩子,如果不是陈生的调教,也不至于如此放荡。
他之所以变得这么脏,都是因为那个男人,如果不是陈生……他就可以干干净净大大方方的追求她,而不是被捏奶子捏到喷乳,小穴里湿的一塌糊涂,连没用的小肉棒都蠢蠢欲动,还不得不费力忍耐。
喂下第三十颗药丸,阿照端详着眼前被铁链拴住脖子的陈生:先前劲瘦的胸膛已经完全瘫开,沦为两只绵软的肉团,隔着手套掐捏他挺立的乳头,除了让乳头变得更红了一些,没有任何的变化——并未像自己一样喷出淫荡的乳汁来。
不顾陈生的反抗,阿照失望又癫狂的硬把假阳具塞进陈生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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