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发了高烧,被压房梁逃生不能,差点死在废墟里。
那时陈生拖着他离开,陈生根本不听他的话,不肯回来救她,也不许他回来。所以他抱着陈乐从山崖滑了下来,陈生还当他死了,其实那处山崖根本不高,乱石杂草以及灌木缓冲,他正好滑到山洞附近。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之前只当这是句屁话,没想到老话还是有它的道理。他身上只有些擦伤,被他裹在怀里的陈乐则毫发无损,虽然他不怎么喜欢这个和恶心男人生下的女儿,但他做不出抛弃她的事情来。
真是可怜,当他跑回去的时候,用手扒开废墟,蔡意书被压在房梁下面,全身泡的湿透,头发黏在脸上,意识都快断绝了。
拒绝了他的女人此刻的性命落到了他的手上,她忘记了过去的事情,但没忘记揉捏他的奶子。孕奴?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她就是想摸他还不想负责罢了。
不过无所谓,他本来就已经脏透了。
那些男人强暴虐待他的时候,他甚至能体会到快感,以至于他有些畏惧与她的亲近,隔靴搔痒一般的抚摸,只会摸得他的皮肉瘙痒淫穴泛滥,他更想要她用随身的那根拐杖,狠狠地抽打他肿烂的阴户,把他当做乳牛一般挤压着他乳房里的奶水……不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吗。
她好像看出他难以抑制的诉求,在摸他的时候时不时拍拍他的屁股,掐掐他的乳头,然后他的身体如愿刺激出更多淫液,以回应她的试探。不过她始终不敢用力,或者说她的力气就是那么大点儿,她轻飘飘的,说话温声细语,像是那些体面的大家千金。
贱透了的淫奴被平日里刻板守礼的蔡小姐抱在怀里,她为了满足他淫秽不堪的喜好,从最初的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摸他的乳房的玉手,变成灵活精巧的淫器,只要她把手放在他的穴边,就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姿势和力度。
他那口被阳物和孕育撑开的松穴,费力的夹挤着,连走路和休憩时都刻意并着腿,只为了契合那几根纤细修长的手指。
她一脸懵懂,说她感觉最近他的那里变得难进了些,捅进两指时都开始有阻力了。她不理解他为什么笑,但是她很可爱,会跟着他一起笑,平日里不笑的人笑起来格外温柔,眼睛里好像满满的都是他。
在山洞时他为她舔过一次,她好像不太喜欢,所以后来他就没再尝试,但是那种感觉他现在还忘不掉。因着多年未尝欢爱,也没做过这种“奇怪”的事情,她的身体敏感异常,阴蒂粉嫩小巧,阴唇嫩滑芳甜,小穴也紧致粉润,他只是用舌尖戳捣,都差点戳不进去。
她也是生过孩子的,穴口被撕裂的感觉他记忆犹新,想必她生育时也承受过这般苦痛,然而如今恢复如新,除掉穴口处的伤疤,竟像处子一般。
他小心翼翼舔舐着早已愈合的疤痕,不忍心把自己淫贱的舌头伸进她敏感紧致的小穴。如果他也克制着收紧小穴,是否也能像她这般恢复如初呢。他这样想着,于是刻意收敛,到如今果然有了成效,她还夸了他的小穴。
他变紧了,只要继续这样做,应该还能再紧一点,曾经能同时塞进两根肉棒的淫穴在她温柔的抚弄下逐渐收紧,就像撕开的伤口逐渐愈合。
他的小穴被她细嫩软滑的手指惯坏了,以至于在用自己粗糙手指时,在被椅角桌腿磨撞时竟然会觉得疼。为了满足他的欲望,她剪掉了之前的长指甲,也不能再染甲。她羡慕的看着云衫的指甲,她还是想要做个正常的女子,而不是淫荡骚奴的主人。
为什么要为了他这样委屈自己,她想要什么,明明可以直接告诉他。她可以穿漂亮的绣花鞋和鲜艳的裙子,染鲜红的指甲,戴满头的珠钗玉坠……
他也可以自己解决,不必非要用她的手。只要她能在他跪着把粗糙手指捅进自己淫穴里时,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就行,毕竟光是看着她的脸想象被肏,他就可以爽到高潮。
而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不被抛弃,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她说过喜欢他,知道他会不安,所以每次做时都要说一遍,喜欢他肥硕的乳房,喜欢他圆润的臀部,也喜欢他流水的松穴。是他自己不肯相信,是他配不上这份温柔。
她从来都不是坏女人,他知道的。明知故犯,屡教不改,心怀不轨,勾引色诱,他一步步把她拖进了深渊,换得了与她日夜亲近的机会。
这不能怪他,他不是自愿被卖做妾为奴的,而陈生也早已失去了做意书丈夫的资格,纯靠着男人在婚姻中的优势不肯撒手放妻。他哪有背叛自己的丈夫,勾引别人的妻子。
陈生算不得他的丈夫,意书也算不得陈生妻子,他不过是顺势添了一把火而已,仅此而已。何况,凭什么要任由陈生摆弄,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凭什么更爱姐姐,分明他比姐姐懂事,做的事情也多;凭什么把他卖掉,分明就不缺粮食,他们只是受不了清苦而已;凭什么他就得当奴做狗,分明他只不过比别人多了点东西,就不算是个人了吗?
“阿照,你怎么了,一直在抖。是太冷了,还是哪里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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