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了月子才让她干活的,不劈柴,等着饿死不成,何况又不是什么娇贵身子。”
我心说怎就不舍得让您那荒唐的书生儿子来干,他的力气倒是大的很,一巴掌下去阿照脸上的印子一两天都消不下去。
但这话若说了又是少不得一番争吵,我压住话,自到屋后去寻阿照。奇怪的很,大概小孩子都是想一出是一出,小佩看着我走,一动也没动,分明是她哭着闹着要来找阿照的,现在倒是老老实实窝在婆母怀里,只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盯着我似笑非笑,一点动静都没有。
“娘亲,快去呀~”
想不通小佩在打什么坏主意,走到屋后,看见阿照正扶着斧头坐在截老木根上,她的长发盘起,熟悉的粗布外衫,肩头上又多了块靛蓝色的补丁,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一两缕微卷的发丝湿哒哒贴在脸上,瞧着可怜得紧。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孤零零的背影,有一种想要抱抱她的冲动。很快将奇怪的想法压下去,我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歪过头,把带着汗的脸贴在我的手掌上,笑着叫我:
“姐姐。”
她的脸上全是汗,胸前的布料被汗水浸湿,胸前两团有一圈可疑的圆形水痕,紧贴着饱满的乳房,透出两颗凸起的乳头形状。但好像还多了些别的东西,紧贴着乳头,鼓出长条的痕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抽出手,从袖口中拿出手帕帮她擦干脸上的汗,一路下移到胸口,却被她出言制止:“怎么这样,一见面就扒人家衣服。”
我没理她,将领口扯开,两团嫩乳从粗布外衫中跳出来,或许是哺乳所致,红艳艳的乳头已有杏核大小,一只本该作为耳饰存在的小环夹在红肿的乳头上,小环下方链接着一条银色的链子,一直往下延伸到腰带下方。
我稍稍用力扯了扯那根链子,阿照夹紧了双腿,发出一声羞人的呻吟:“嗯……姐姐,别拉,奴受不住了。”
我吓得赶紧松开了手,并往后退了两步。那根链子似乎连接着下身的私密之处,只是随便扯了扯,就让她情动成这样,差点要整个人扑进我的怀里来。
阿照满面潮红,难过的看着我,几乎要哭出来:“奴身上脏,不会挨着您,您别怕,别走。”
我重新靠过去,她笑了起来,夹着腿扯着链子往我手上递:“真乖啊,还要玩吗,很好玩的。”
我脱下了她的上衣,她微微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抱住胸前双乳,又大大方方张开双臂,露出那对白嫩饱满还滴着奶的乳房来。
我闭上眼睛,拿手帕稍微擦了擦她身上的汗,正好她张着手臂方便操作,我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穿上,又系好了系带。很合身,出于习惯,整理衣装褶皱后,我拍了拍她的胸口,拍完她脸都红透了,我也直接愣住。
她可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已经孕育了一个女儿的,乳房比我还要饱满的成熟鲜花,何况她现在身陷情欲,就算同为女子,我这样的行为,也是不妥的。
“你就坐在这里。”
“柴不劈完的话,婆母会生气,夫主还要罚奴。”
“你带着这个东西劈柴,也是被夫主罚的?”
“嗯,奴昨晚没能挤出一整碗奶,还被打了阴唇。姐姐,奴是不是太没用了,所以才总是不能让夫主满意?”
“我走的这段时间,他还让你干了什么?”
“带奴去见了一个朋友,他们一起使用了奴的身体,那个朋友说奴是天生的小骚逼,建议夫主给奴戴上乳环和阴蒂环。”
“……”
“姐姐……”
“还有呢?”
“夫主嫌奴的乳房不够大,给奴用了药,每天都会长大一点,产的乳汁也变多了,可是夫主还在给奴用药,奴不敢把奶水给乐儿喝,只好去找村里养羊的那家讨羊奶。”
“继续说。”
“奴……奴的身体变得很奇怪,总是忍不住想把手指放进小穴里,但是手指太细了,没办法……满足,夫主给奴带上了贞操带,没有夫主的钥匙,奴自己再也不能碰了。”
“还有吗?”
阿照跪了下来,可怜巴巴看着我,看样子是不想再说了。我握紧了拳头,后悔当初丢下阿照不管,我本以为陈生到底还是喜欢她的,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屑男人的下限,未料想竟然连共用侍妾这种事他都做得出来。
我想去想婆母说劈柴的事情,阿照却以为我又要走,跪在地上慌忙忙拉住了我的裙角“姐姐,别走,别走……”
她的心情我明白,我是唯一愿意帮助她的人,她会这样依赖我,也是情有可原。
我转身,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她真像是那种动物一样,用湿漉漉的脑袋蹭着我的手心,虽然我能做的也不多,而且她怎样说来确实和我无关,但我无法拒绝这样亲昵可怜的阿照,动作神态都和我爹之前养过的爱撒娇的大黑狗一样。
“我会尽量帮你的,实在不行,我就回来,看着陈生。”
她小心翼翼爬过来,双手撑地,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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