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问。
“啊?……哦哦,没有没有。”马杰感觉自己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昨晚到几点,他也不知道,直到他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想起,妻子说睡硬一点的床对腰好,所以他不能换一张床垫了。
“喂马杰克!怎么说走神就走神。”
潘怡然看着他的脸色,有些奇怪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马杰又露出那种招牌笑容,让别人觉得欺负他或许没什么意思。当生物为了生存进化的更加咄咄逼人时,或许他只是想要平常,安静的,按部就班的生活。
“上顶楼来。”
好吧,已经不能按部就班了。
徐总的办公室视野很开阔,他留学归来,加入众合带来了新鲜血液,当然还有些太过逐利的毛病。
阳光不算刺眼,马杰却不敢抬头,他抱着工作记录用的本子,想着徐总待会说一句,他就记一句。
“今晚来我家,你知道密码。”
这一句话,马杰的脑子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不过他还有肌肉记忆,上班,打卡下班,然后发一条加班晚点回去的信息,却发现妻子早在一个小时前就说了不回去吃晚饭的事。马杰捏紧了手机,看着车子,朝着与家相反的方向开去。
今晚徐总想先喝点红酒,马杰僵硬地攥着杯子,他的脸总是红的很快,不过大家都没怎么见过,因为一般公司集体聚会的时候,徐总就会说得找个老员工送我回家啊,小马,你就别喝了。
少许酒精让马杰的大脑有些昏沉,他咬着唇,只是偶尔闷哼几下,床上,沙发,餐桌,明明到处都在咯吱作响,交合的两个人却是十分沉默的。
徐云峰不急着让马杰叫出声,只是一下一下撞着,总有一下,马杰忍不住了轻声喘息着,然后徐云峰就会耐心的研磨着那一点,直到马杰的惊喘越来越急促,他会吻马杰,不让人再咬着下唇。
马杰掌控不了这场性事,他也无力提什么要求,徐云峰却总是善解人意,“还要再快点吗?”“我能射在里面吗?”“不要咬的这么紧。”他是位谦逊的领导,希望从优秀员工这里得到点建议,或者叫床声。
马杰不会留下,看起来他才是精力旺盛的那一个,即使洗完澡,被按着吹干头发,还要抓起车钥匙,准备回家。
“但是马杰,你喝酒了。”徐云峰穿着黑色的睡衣,前襟大开,露出一大片胸肌,上面有斑点猩红点缀,是有些人挠的。他很关心下属,提出一些关于交通安全的问题。
马杰握着自己的外套,“没事,我可以打车……”
徐云峰似乎真的有些无奈了,他站起身,走过来,要接过马杰的车钥匙,马杰紧紧攥着,声音有些低哑,“您也喝酒了啊……”
代驾凌晨一点把车从一个豪华小区开到一个普通小区,对此也没有任何八卦的意思,尽忠职守的停好车,还希望马杰给他一个好评。
“哦,哦哦,好的。”都是打工人,马杰掏出手机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是徐总找的代驾吗。
他进门的时候,餐厅的灯居然亮着,妻子正在餐桌前敲文件,看见马杰开门进来,她笑了一下,语气温柔道,“最近加班这么晚吗?”
马杰看着餐厅的吊灯撒下一层暖黄的光,笼罩在妻子身上,她或许会宽恕他的罪过。
马杰伸手想要摘领带,却发现自己又一次把领带落在了徐总家里。
“马杰,我们是不是该要一个孩子,”妻子也推了推眼镜,继续道,“以后尽量不要熬夜了,我们备孕吧。”
苍白的男人站在门口,有些愣住似的,马杰听见自己说,“好啊……”
备孕不只是关于排卵期,两个人的身体状况,更重要的是经济状况。马杰收拾着胡建林的烂摊子,排练着舞蹈,偶尔应付panny审视的目光,一切乱中有序。
除了徐总的短信。
“上顶楼来。”
马杰蜷缩在狭小的隔间内,马桶盖冰凉,他对自己说,“马杰,这不是什么大事,就像加班,这对你这种职场老炮来说不算什么……”
徐总的办公桌上摆着两条新领带,和他曾经的同色系,但很明显,不同品牌不同价格。
“徐,徐总,您有什么吩咐?”
徐云峰签完字,抬起头来,不经意似的,“看你快要没有领带了。”
“啊,哦……”马杰接过了两条领带,“谢谢徐总。”
徐云峰点点头,他目送着马杰开门出去,还在门口鞠了一躬,hr三组副组长总是喜欢抬着眼睛看人,很真诚很柔和的样子。
不过马杰在床上只喜欢遮着眼睛。
徐云峰故意动的很慢,一点一点磨着内壁,手掌只是拂过一些敏感地带,却并不用力。做爱是一种交互行为,得到一些回应不过分吧。
马杰开始扭着身子,他可能不太会索取快感,肉穴徒劳无功地夹紧,酥麻的痒意从内部升起来。“徐总……您……”他抬着眼睛望向徐云峰。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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