荥听着木门吱呀声被推开,她下意识钻进被窝,冰凉的手抱着林付星的腰盘坐在她身后,止妍一进门就看到林付星裹得跟包子似的坐在床上。
“抱歉,没经过你的同意我就私自进来了。”止妍吸了吸鼻子,她平时定的闹钟没有关,闹钟将她从噩梦中逃脱,她也顺势醒了。她睡不着,心里又憋着事急需要找个出口。
于是就想到了林付星。
“什么事?”
“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止妍听她的声音有些哑,问她是不是感冒了。
睡衣半敞着,廿荥把玩着她的乳首,微凉的指尖抠弄着乳孔,乳头很快硬了起来,林付星的后背贴着她的脸,微热的呼吸声让她的后背湿热一片,她的另一只手强行塞进她的大腿间,柔软的腿肉将手臂挤得无法再深入,廿荥的手指刚好碰到她的阴唇,阴蒂被她揉捻着挺立这,手已是湿涩一片。
好在止妍也没有再靠近她的意思。
两个人隔着的距离,昏暗的环境下止妍只能看到她身后一片阴影,那片阴影投射在墙上又延到窗外,吞噬了本被月光投在墙上的竹影。
“没什么好说的哼上次不是你的错唔”林付星拍了拍身下的手,嘴捂着被子掩饰般咳嗽了声,偷偷将手覆在廿荥抓她胸的那只手的手背上,手背上没什么肉,隔着层皮都能摸到骨头,林付星带着她的手捏了把自己的奶子。
上次确实不是她的错。她被廿荥点了穴拍晕后只记得自己来过林付星的房间,事后又是林付星道歉说自己打扰她雅兴了,还问那个人有没有伤害林付星。
林付星止妍说,她利用了她。
允许她跟过来目的就是为了让敲晕她的人现身。
止妍没有生气,只是庆幸自己居然也能帮上林付星。
她们除了在剧组说过话。
最早可以说到一次派对上。
她那个时候还没有资本傍身,是一个电影得了奖又欠了人情,不得已答应导演陪他出席一个派对。他缺一个漂亮的女伴,他答应林付星只要她走完红毯就可以走人。
林付星知道那是借口。她假装同意后一进门几个壮汉就把导演拦下,把他横抱着进了包厢。
反正都是操,就让他体验下被操。
她见过太多世面,一进暗门就知道是个怎样的派对。几个人吸嗨了在舞池狂舞,地上还倒着许多不省人事直翻白眼的拿着针筒的瘾君子,性交和群啪随处可见。
少数人是自愿的,但大多数都是被逼染上的。林付星刚想离开就看到一个包厢里有几个人西装革履的人拿着酒灌一个被捆着的女人,林付星知道他们之后会做什么。
林付星无法说服自己那个女人是自愿的,因为其中有个人还拿着针筒,那是会死人的。
她假装玩嗨了跑出门呕吐,等出门走远了就打电话让人进去录像,尤其要拍到人脸,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林付星又不会傻到去报警,那些人为了息事宁人就把人给放了。
那人就是止妍。
“不要对我有什么滤镜。”
“我不想复合。”林付星还没等她说复合的事情就事先拒绝了。“上次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止妍现在是被包养的状态,林付星觉得她没必要傻到背着金主乱搞。
林付星上次利用了她一次,就当是和救她那次扯平了,她不想让她有什么心理负担。
止妍站了会,在黑暗中点了点头。然后替她关上门,还和她说了句晚安。
廿荥听见关门声后刚想起身,又听到了敲门声。
“”
她放在道观的迷香是不是过期了?
这些人不睡觉是想死吗。
她仔细抱着林付星听了听声音。
林付星:“隔壁房间发出来的。”
那是廿荥的房间。
房间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动静,林付星不知道她从哪掏出的玉势,冰凉的器具抵在她穴口的时候她惊呼了声,廿荥捂住她的嘴让她别发出声。
“我不想让旁人听到。”林付星弯眼咬了下她的手心。
“那我偏要叫唔唔”廿荥俯身含住它的唇,她们唇齿交缠着,涎液顺着交合处流在枕头上,留下来些许痕迹。林付星被亲得喘不过气,房外的敲门声她已无暇顾及,廿荥的舌头从她的唇口褪去却又很快落在她的眉眼上亲了亲。
她们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更为清晰,廿荥倒先是红了脸。她捏了捏林付星细腻的手腕,“怎么把天蓬尺银镯子摘了。”林付星立马抽出手,只是敷衍道:“想摘就摘了。”
“我记得高三的时候,我给你送过一个,只不过你没要。”廿荥轻笑了声,没想到后面她却自己打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那是廿荥过生日的时候送给林付星的,林付星问她“你过什么干嘛送我礼物。”
廿荥解释说:“虽然我比你少一岁,但按身份证上的来说,我们是同一天过生日。”
“今天就算我们一起过生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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