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多揉揉掐一掐就好了。有时候睡不着,我和我的好朋友就互相帮忙的。”
“这么简单吗?”
“好神奇啊!”
“嘘——小点声。”
“那当然了!要有刺激才行。”
林付星冷眼看着她们,一言不发就走了。
她从小就对自己的身材有着严格的管理,放学了也不会往校门外的小摊多看一眼。
小时候的她很期待自己的胸部发育,她很想自己有个完美身材,然后受人瞩目。
那时候,她是嫌弃自己的发育的。
胸太小了。
所以在午睡的时候,她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小孩子的恶是最纯粹的恶。
林付星觉得,是时候该教训一下这个“私生子”了。
于是廿荥还没睡着就被林付星喊醒。
她让廿荥的头钻进她的被子里。
廿荥怕被老师发现她们没睡午觉会被挨骂,但对方是林付星,还是犹犹豫豫地探了进去。
“怎么了吗,姐姐。”廿荥仰头看她。
林付星心里顿感一阵厌恶,她命令廿荥掐自己胸。
衣服被她随意撩起,昏暗的被窝里廿荥连林付星的脸都看不清。
廿荥干脆这个人都溜进了她的被窝。
淡粉色的乳晕上点缀着一粒红,廿荥怎么敢掐她胸。
林付星被她的态度搞得有些恼火了。
在林付星的再三催促下,廿荥小心翼翼地凑到她的胸前。
她最终决定,含住了她的乳头。
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逐渐变硬的红珠,直接刺激着林付星的感官,她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被子外面就是吵闹的同学,他们不想睡觉就在一块聊天或者玩玩具。
廿荥害怕老师走过来,舔嘬一边的时候还不忘用一只手捏住另外一个,她捏得很轻,如是珍宝。
她在林付星的逼迫下,拿指尖刮蹭她的另一个乳头,等一边舔湿了就急忙含住另一个。
小手捂着一端的乳晕有节奏得蹂躏着,廿荥被闷得有些喘不过气,等她头探出来的时候满脸通红,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林付星的手上全是自己的口水,指尖黏糊糊的扯出一条暧昧的津线。
她魂不守舍地把手贴在自己胸前,模仿廿荥的动作试了一下,却发现自己什么感觉也没有。
而且胸也没变大。
骗子。
于是她们晚上在家又试了一次。
又是林德功不在家的一天。
林付星的房间被反锁,廿荥第一次和姐姐一起睡觉很开心。
林付星穿着白色睡裙坐在床上,她引导着廿荥躺到她身边,就着她的手隔着睡裙摸她。
她早就学过性知识了,不像廿荥那样什么都不懂。
像个白痴一样。
此时她还不知道廿荥的名字,她只知道父亲叫她什么“星星”。
真让人觉得恶心,连小名都和她的读音类似。
白天,居然还有人问她们俩个是不是姊妹俩。
谁要和她做姐妹。
林付星以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她,她还没到心智成熟的时候,没有形成良好的善恶观,她的想法就这么跟着别人的话走。
廿荥这种人,就不配和她生活在一起。
她只要“喂”一声,廿荥就猜她在喊自己。
林付星不想看到廿荥的那双明亮又带点自卑的眼眸,随性拿个丝巾把那双眼睛蒙上。
林付星本来就没开灯,现在又围了丝巾,廿荥彻底看不见了。
林付星让她做和中午一样的事。
廿荥说她看不见。
林付星扯歪了裙子的一段吊带,露出了半边身子。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锁骨上,活似个典雅到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仙,柔顺的头发披在她的肩上,就这么静静地俯视她身下的人。
她是审判她的人。
廿荥的手被她牵到胸前,她伸出粉嫩的舌头,头下意识地往上扬,林付星看她像个急着吃奶的小羊,她吸吮到林付星的脖子上,
“唔——”林付星吃痛,她掐住廿荥的脖子把她压到自己的胸前,“你瞎吗?”
廿荥不敢反驳她压根看不见,她咽了咽口水,鼻间呼出的湿气惹得人一阵痒,她抱住她的侧腰,等她终于感受到乳头时,先是小心地亲了一下,然后再含住舔。说是亲,更像是试探的触碰。
纵然蜻蜓点水,也惹得林付星浑身触电似地挺了挺腰。
廿荥摸透她不喜欢温柔的,貌似更喜欢粗暴一点的。
尖锐的牙尖磨着林付星脆弱的乳头,她忍不住轻哼了俩声。两个人从原本坐在床上的姿势不由地变成了廿荥抱着她,林付星跨坐在她腿上。
另一手也没闲着,而是反复揉捻着另一种无人问津的小乳头,湿润又陌生的触感让林付星烧昏了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