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衍看见寮房窗户被烛火映出熹微的光亮,放轻了脚步走到门前。他看到那张字条时先是眉头一凝,等把“姜晞”和“铜驼寺”这两个词联系起来反复咂摸几次之后,一旁的两个小监已经被他的脸色吓得趴伏在地上直哆嗦。从行宫到铜驼寺,他仪驾马车一样不要,只带上几名侍卫策马疾驰,仅一日就走完了这两百里的路程。姬衍一进寺门就着人去把上座请过来问话,这段时日可否有一个名为“释尘”的和尚云游至此?听得上座否认,又马上寻去她住的寮房,让侍卫将门口跟着她出来的几个宫人全部押下审问了一通,亲耳听到他们说这几日夫人只在寮房和大雄宝殿间往返,且到哪儿有人跟着才略略放了心。想起那个侍女说她这两日都是这般,祈福完毕后站都站不稳,一回房内就早早歇下了,他的手放在门上时迟疑了一瞬。若真是个误会,这般闯进去真是丢尽了人,她多问一句陛下怎么忽然从行宫来了这儿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说他堂堂一个皇帝多疑又小心眼又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似的从行宫跑过来捉自己妃子的奸,还没抓到吗。正犹豫时,里头忽传来一声猫儿叫春似的轻吟,因为太过细微,姬衍不由侧头凑近了门板去听。“啊,哈啊~释尘……”几声娇喘后带着的名字一下扯断了姬衍脑子里的弦,他勃然大怒,一脚踹开房门冲进去,神色如遇神杀神遇鬼杀鬼般暴戾,叫人丝毫不怀疑他马上就要将里头的人活撕了!这佛寺寮房不如皇宫殿宇幽深宽阔,还有层层纱帐做隔层,姬衍只走了几步就到了床前,发现竟不似他想象的那般淫妇正勾着奸夫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床上只有她一个,一只手背过来压着唇,另一只手放在了被底摸索,虽看不见她正在做什么,但咬牙蹙眉的情态,欲掩住喉间呻吟的动作,反倒更让人想入非非。她看到自己似乎吓了一大跳,一下弹起了身子想摸爬到床的最里侧,动作间被子从她身上滑下,姬衍看到她竟不着寸缕,光溜溜的腿心正中有一个似玉质的物什插在里头。中途她不知是触到了身上的哪个开关,短促呻吟一声后忽趴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直哆嗦。
还淫荡地抬高了臀部,腰身一扭一扭的模样叫熟悉她身子的姬衍一下子意识到她是在收缩着里头的骚肉嘬这玩意儿。他阴沉着脸色抓住那如瀑青丝把她的头拉起来,只见这淫妇神色迷离,目光中含着情欲的水波,便又恼恨地伸出大手狠狠地往她白嫩细腻的臀上扇了好几下将她打清醒,怒吼着:“淫妇!你方才在叫着谁的名字发骚?!”她屁股被打得一片火辣,体内玉势更是跟着震了好几下,撞得里头的痒肉酥麻不已。“啊!别打了,别打了,陛下饶了妾……”“饶?”那大手打完贴着臀肉又捏又磨,上头的厚茧的粗糙触感教姜晞实在忍耐不住,咬着唇抠着被子下身抽搐起来。姬衍看她没了声儿,可腿心那一圈的肉极速收缩,脚尖也绷得很直,眸光一黯就伸手去拉那插在她骚穴里的假阳具。说是拉,其实更像是拔,她得趣儿的时候肉屄吸力十足,连姬衍这样弓马娴熟的男子都需使了力才能把这玩意儿从里头扯出来。这玉势如儿臂般粗大,她穴浅插不完还留了一截在外头,便是熟妇也没几个敢说能将这等尺寸完全吞下。只有这淫妇这般贪心,即使容纳不尽花唇被绷出泛白的颜色都要选最大的使。姬衍的脸越来越黑,等到伞头与穴口分离发出“啵”的轻响,没了堵塞透明的水液一下子冲出,叫她如失禁一半淋湿了身下的被单。他再也忍耐不住,急匆匆地解开腰带掏出阳物,这东西看到她的淫态早已站得笔直,姬衍一手撸动着龙根另一手抓着她右腿把人往床边扯,拉到身前时他抓起那细腻腿根仔细打量,发现这骚屄已经被这硕大的假阳具撑成了一个小洞。十足的淫浪!他连脱去鞋袜的耐性都没有,站在床边对了对角度,狠狠一挺腰腹就把她这张馋嘴插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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