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调养了。
“妻主,您可能不太明白。我很可能根本怀不上孩子。”
“那就不要了,我们两个人过一辈子。”
秋时摸了摸宋伶的脑袋,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的作用就是本来给宋家传宗接代,现在他的身体没用了,只剩下一具塑壳还能勉强赚点钱给她,她要和一个年纪大她十多岁的石男过一辈子,还说让他放心,他怎么可能放心呢。
孩子?
她结婚三年,未能有孕,那个男人就经常拿孩子说事,连爸妈也劝她赶紧去医院看看病。可是,她的身体很健康,她根本没有生病,为什么要说让她去看病?
“我不想要孩子。”
“妻主,你还小,不懂这些。我的年纪……现在还干得动重活,可是等到以后我老了,干不动了,谁来照顾你呢?”
“不管,你老了我就照顾你。而且,十一岁而已,怎么就老了,一点也不老。”
宋伶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像个小孩子,甚至都开始耍无赖起来了。虽然这样不太地道,但是逗弄秋时这种木讷死板的男人,实在是很有趣。
在自己没意识到的时候,她靠在秋时单薄的肩膀上笑了起来,像一位真正无忧无虑的少女。当笑声震动胸腔,连带着男人似鼓的心跳声,经由肋骨传入耳膜,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在笑,而且笑得很欢实。
笑容扔挂在脸上,有些错愕地抬起头,她看见秋时有些狼狈地把她往上托了托,而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笑容温柔又克制,不过仍旧能看出比平时灿烂了几分。
“妻主……”
被啃了脖子的男人垂下头来,盯着宋伶的发顶,脸颊热的发烫。他只不过是发自内心为妻主真挚的笑容而高兴,却从未想过自己这般神态有多诱人,才会惹得宋伶忍不住突然袭击。
被这样挑逗,男人的身下早已硬得发胀,湿窄的产穴也抑制不住地淌出些许淫水来。温县一带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有正夫和侧夫才有资格穿底裤,小侍和伺候家主的下人是必须脱下裤子就能被家主享用的。
解决家主的需要,为家主生女育儿,这就是他们最大的价值。
妻主也给他买了底裤,为了防止因着装浪荡被其他女人觊觎,平时出门他都会穿上,但是今天一整天都在陪妻主,所以他就没有穿,只套了条裤子就跟着她来给邦邦搭小窝。
也许……她会想要他,也说不定,虽然可能性不大。
“妻主,您想……就在这里吗?”
宋伶的手一路下滑,滑到裤腰附近,纤细的腰肢下某物蠢蠢欲动,因为没有底裤的遮挡,所以只要她再往下轻轻一划,就能溜进有些宽松的裤腰,抓住他的命门。
那个人也这么干过,在打了他一顿之后,直接把他拖进路边的草丛里,让他的屁股对着山间小路,而她自己隐藏在草丛深处,粗暴地夹住他的淫根,抽打着他伤痕累累的臀部,强迫他发出难堪的声音来。
那时刚好有调皮的女孩子从路边经过,伸手拍了一把他的屁股,骂了一句“婊子”,然后笑哈哈走开了……
“如果妻主想要在这里的话,奴……”他不知道,他的声音有些抖。
“不,秋时,”她抱住他的背,他的身体也在抖,虽然不知道是回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但她不希望他再继续回想,她柔声道:“我不会那样对你,回家,我们先回家。”
“回家,我们回家。”他机械地复述道。
善解人意的小伶并不想在外面地草丛里要了他,把他的屁股对着马路,给陌生的孩子拍打,她从他怀里跳下来,一点也没有崴了脚的样子。
看见秋时诧异地盯着自己看,宋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说我忘记从你身上下来了,你会信吗?”
不等他违心点头,她自己接了下句:“好吧,其实我只是想在你怀里多赖一会儿。”
难得坦诚的宋伶飞速拴上门栓拉上窗帘,再回头,男人已经把自己脱的精光,站在原地垂头等候着吩咐。可他的身体分明已经快支持不住了,身下淫根硬得怕人,大腿间还淌着些许粘稠晶莹的不明液体。
她靠近他,他不知所措地把双手背在身后,像一台专供发泄的器具,安静等候着主人的使用。
之前给他擦药时就已经见过了,他那根东西粉粉的,两只卵蛋也鼓胀可爱,再往后去,便是隐在胯下的产穴,现下整片私处更是光洁无毛,大概是自己剃了去。嗯,她明明记得之前他的下身有黑乎乎的一团草丛。
只是她没想到,他的东西还挺大一只,明明身体看起来和摸起来都纤细又瘦弱,她都怕把人给压塌了。
女人大都喜欢娇小柔嫩的身子,像他这样分明没经历过几次情事,却顶着硕大性器的男人,就是天生的淫物。而且这种尺寸很难轻易纳入,只有情场老手才可能会喜欢,她会讨厌,也是在所难免。
于此同时,宋伶也在沉思,至于思考的内容粗暴又简单。她是真没想到,秋时会有这么可观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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