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怎么也好过他这样带着伤还要偷偷出门,又每天赶在许沁下班之前回家。
怪不得最近孟晏臣又瘦了一圈。
“对不起。”
听到这句道歉,许沁抬手按着孟晏臣的胸口,把人按在了办公室厚重的实木门上。
“哥哥总是道歉,是不是该有些实际行动?”
她不可避免的生出了一些恶劣心思。
“什……什么?”
“刚才还说可以罚,这么快就反悔了吗?”
一墙之隔,外面午休结束的员工陆陆续续回到了岗位上,孟晏臣甚至听得到他们谈论刚刚那场电梯事故的说话声。
巨大的羞耻感拉扯着孟晏臣的理智,可面前的小姑娘绷着一张小脸,看起来还在生气……
孟晏臣红着耳朵移开了视线。
“……可以罚。”
本就没真想在这里欺负哥哥的许沁反而愣住了。她知道孟晏臣从小到大接受的是怎样的教育,更知道他比一般人还要高的道德感和羞耻感,在办公室惩罚……明明超过了他的底线,孟晏臣却几乎没什么犹豫的答应了。
许沁心里酸涩。
她清楚的知道,他这样自毁底线,只是因为怕她生气……
许沁拉住孟晏臣的领带,逼迫他微微低头,而后吻住了他温软的唇瓣。
伸出舌尖描画,舔舐,许沁极尽温柔,却在最后狠狠咬了一口,毫无防备的孟晏臣被逼出一声闷哼。
唇分,两人都微微喘息。
许沁仔细的帮他整理好有些凌乱的领带和衣襟,看着孟晏臣有些茫然的神色,忍不住抬手戳了戳他脸上浅浅的酒窝痕迹:“先收利息,晚上回家再罚~”
“……好,都听你的。”
许沁家里装修的时候,客厅的墙上设了一个酒架,格子不多,原本也没想着放多少酒,从住进来到现在,上面只有孤零零的两瓶酒,一瓶是孟晏臣从肖亦骁酒吧里拿走的拉菲,一瓶是肖亦骁探病时送来的威士忌。
而两瓶酒旁边,绑着孟晏臣清瘦的手腕。
比起束缚,更多是情趣作用的黑色皮质手铐松松绑在他的腕间,另一端挂在酒架上。孟晏臣看着站在他身前专心解他领带的许沁,指尖轻颤。
“沁……沁沁……”
“别动。”许沁终于解下了那条领带。
正是跟徐萦逛街那天,她一眼便看中的,极为适合孟晏臣的那条浅灰色领带。
许沁那天还是把它买了下来,回家送这条领带给孟晏臣的时候,他并没有很夸张的表示惊喜,只是极为认真的对许沁说他很喜欢,而从那天之后,他几乎一直戴着这条领带。
“亦骁哥当心肝宝贝的酒还在架子上呢,哥哥要小心一点。”
明明是她把他捆在了酒架上,偏偏还一副十分担心酒瓶会被打碎的样子。
孟晏臣无奈浅笑。
下一秒,领带挡住了他的视线。
许沁把领带在他脑后打了一个结,孟晏臣的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他颇有几分不适的绷紧了身体。
黑暗中,脸侧传来了温软濡湿的触感,而后便是许沁带着温度的拥抱。
许沁吻过他的侧脸,又去吻他的喉结,感受到孟晏臣渐渐放松下来,便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
黑色衬衫下藏着他有些瘦削的身体,上面刻着仍未痊愈的伤痕。
许沁伸出手指顺着他腰间向后探,触到了背上血痂脱落后微微凸起的伤疤。
新生的皮肉十分敏感,孟晏臣忍不住微微颤抖。
她细细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痕,肩胛,脊背,腰间……手指继续向下,孟晏臣终于忍不住低声讨饶:“沁沁……”
“哥哥别怕。”许沁指尖在他腰间的皮带下方轻敲了两下:“不罚这里。”
她知道孟晏臣更多的是羞耻而非怕痛,但他臀腿的伤还未愈,许沁今天本就没打算惩罚那里。
之前徐萦送来的那一大箱子情趣用品就摆在两人身边,许沁挑挑拣拣,从里面找出一根细鞭,拿在手里甩了两下。
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落入孟晏臣耳中,他已然知晓了接下来的惩罚。
捆绑,黑暗,惩诫。
一切似乎都与孟家那晚一模一样,可一切……却又完全不同。
孟晏臣几乎瞬间清楚了许沁的用心,而反复确认过他状态的许沁还是忍不住开口嘱咐。
“哥,要是觉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们马上停下来。”
“好。”
第一鞭擦着浅色的乳尖,落在了孟晏臣胸口。
与藤条或是板子不同,细鞭落在身上带来的短暂尖锐痛感之后,皮肤微微发热,剩下的余痛撩拨着敏感的神经,说不上是痛还是快感,让人忍不住对下一鞭更加渴望。
“唔……”
第二鞭准确击中乳首,成功逼出了孟晏臣一声闷哼。
鞭子接连在他胸口落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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